&esp;&esp;餐桌上的长辈不是不知道他们过去的感情。
&esp;&esp;钟宥喊嫂嫂的刹那,俩人睨了他一眼。
&esp;&esp;母亲秦声没说话,钟问林擦了擦嘴:“你这顿饭是不是吃的太久了。”
&esp;&esp;“不是吧爸,您现在连见儿子吃早餐都不顺眼吗。”
&esp;&esp;他边说着,腿上动作仍在继续。
&esp;&esp;力道由重变轻,反而令谢净瓷很痒。
&esp;&esp;硬质的尖头左右滑动,对本就处于脆弱敏感期的阴蒂进行挑逗。
&esp;&esp;她捏勺子的大拇指用力过度,指甲面儿泛白。
&esp;&esp;好不容易忍下痒意。
&esp;&esp;他骤然换了方向,上下磨。
&esp;&esp;女孩的额头憋出细汗,脸蛋微红。
&esp;&esp;好在开暖气本就闷,才没叫她的反应被关注。
&esp;&esp;穴口先前出了很多水。
&esp;&esp;钟宥太会磨,她感觉自己控制不住地动情。
&esp;&esp;濡湿的东西被他抹到腿根处。
&esp;&esp;拿皮鞋用力抵了一下。
&esp;&esp;即使他没看她,他们的视线没有交接,她也能品出这动作的含义。
&esp;&esp;他知道她湿了。
&esp;&esp;在新婚丈夫和公婆的眼前湿了。
&esp;&esp;谢净瓷实在不愿意惯着钟宥,她想直接站起,直接找借口走掉。
&esp;&esp;可他左腿死死勾着她,但凡动一下都会引起注意。
&esp;&esp;男人的膝盖旁若无人地卡在膝弯那儿,皮鞋甚至挑开半边布料,没有阻碍地磨弄。
&esp;&esp;硬东西移到穴口,细细研磨。
&esp;&esp;小穴翕动着,似要把它吞进去。
&esp;&esp;离开内裤的接触让无声变得有声。
&esp;&esp;花瓣被拨弄的轻微动静、水液被挤出的咕叽咕叽,藏进刀叉分割早餐的响声里。
&esp;&esp;随时被抓包的危机感、紧张感,和绵密快感一同侵袭而来。
&esp;&esp;谢净瓷夹住他作乱的腿,反客为主,缠上钟宥。
&esp;&esp;她在讨好他。
&esp;&esp;脚踝蹭着他的脚踝,求他别这样,求他停止折磨。
&esp;&esp;钟裕的回应,是扣了三下桌子。
&esp;&esp;——做,不,做。
&esp;&esp;谢净瓷会意,隔着男人的裤管蹭了他。
&esp;&esp;婚后的第一顿早饭,她就被他拿捏了。
&esp;&esp;一场餐点吃了快一个小时,结束后,她待公婆离开,哄完钟裕休息,躲开工人去四楼。
&esp;&esp;雪堵住了到市里的路。
&esp;&esp;钟家父子原计划路通好就去公司,但今天去不了了。
&esp;&esp;钟宥没跟他爹待在书房,而是待在自己的房间。
&esp;&esp;灰色厚实的窗帘,遮住室外雪光。
&esp;&esp;他只点了盏冷白的台灯。
&esp;&esp;那双皮鞋被他拿上来,看见女孩,一把扔到她面前。
&esp;&esp;“嫂子知道吗,我都不用抹油了。”
&esp;&esp;左右两双鞋对比明显。
&esp;&esp;谢净瓷快被他轻挑的语气弄哭了。
&esp;&esp;钟宥大咧咧地敞着腿,坐在沙发里朝她勾手。
&esp;&esp;像在唤家里的小狗。
&esp;&esp;“刚刚是怎么勾引我的,现在就怎么继续。”
&esp;&esp;“我没有勾引你”
&esp;&esp;女孩开口就哽咽着。
&esp;&esp;钟宥眼眸发暗,不仅不心疼,还更顽劣几分。
&esp;&esp;“脚都放到男人鸡吧上了,还说没勾引。”
&esp;&esp;“谢净瓷,你就是喜欢装无辜。”
&esp;&esp;她忍不住,眼泪像雨,全部砸到地毯上。
&esp;&esp;“把内裤脱了。”
&esp;&esp;“不是想被操吗,自己动啊。”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