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“你疯了吗钟宥”
&esp;&esp;“我难道正常过吗。”
&esp;&esp;谢净瓷双手抵靠门板,掌心光滑的触感令她抓不住任何东西,她还想继续骂钟宥的。
&esp;&esp;可他顶弄得太深,一张开嘴,话音全变成奇怪的声音流出来。
&esp;&esp;昏暗空间内,她被钟宥压在墙上一下一下的进入。
&esp;&esp;隔壁,新婚丈夫正在酣睡。
&esp;&esp;耳边,情人的耳语如同地狱来音。
&esp;&esp;他越顶越深,把她撞得浑身热汗,脊背弯曲。
&esp;&esp;“我已经允许你嫁给那傻子了,可宝宝还是不长记性,老公说过不能让他碰的对不对?
&esp;&esp;“你第一次接吻是和我,第一次做爱是和我,所有的一切都由我参与”
&esp;&esp;“除了我,还想要谁操你呢?”
&esp;&esp;她向来承受不住钟宥的床上手段,也承受不来钟宥在床上的话。
&esp;&esp;但她总喜欢反驳他。
&esp;&esp;“我不是你的玩具。”
&esp;&esp;“玩具?”
&esp;&esp;对。
&esp;&esp;玩具。
&esp;&esp;谢净瓷红着眼:“我不是你的性玩具。”
&esp;&esp;“性玩具”钟宥一字一顿复述,嗓子被怨气磨得异样、粗砺:“你觉得,你是这么觉得的?”
&esp;&esp;“我说错了吗?你有尊重过我吗为什么要在大哥隔壁这样,为什么要把我拉到这里,为什么一定要在这里?”
&esp;&esp;她眼睛湿漉漉的,看着可怜无助,吐出的话却是披上天真无辜外壳的刀子。
&esp;&esp;钟宥像一块能拉着人坠到地狱的沼泽,布满潮湿腐烂的气息:
&esp;&esp;“大哥你现在叫的倒是很亲密这又不是你背着我嫁给我哥的时候了?”
&esp;&esp;“你说我把你当玩具你说你是性玩具”
&esp;&esp;“好,老公还从来没有玩过你,今天就好好跟宝宝玩怎么样?”
&esp;&esp;钟宥的神情有点不像人了。
&esp;&esp;像鬼。
&esp;&esp;“钟宥你冷静点。”
&esp;&esp;“逼疯我再让我冷静,这就是你掌控我的方式?”
&esp;&esp;她皱眉:“我没有要掌控——”
&esp;&esp;他冷冷张嘴,仿佛融进室外的暴雪中:“骗子。”
&esp;&esp;“谢净瓷,你知道你说谎的时候心会跳的很快吗。”
&esp;&esp;一时间,这里只能听见心跳声。
&esp;&esp;她的心跳和他的心跳交织,也许他跳的更快,也许她跳的更快。
&esp;&esp;但都不重要了。
&esp;&esp;钟宥彻底被她激怒了。
&esp;&esp;“你好像从来都没帮老公口过,现在舔舔老公,嗯?”
&esp;&esp;高中毕业那年,他们就确定了关系,也初尝了情爱。
&esp;&esp;大学、硕士,再到回国,相爱的六年里,她一直都是享受他伺候的那个人。
&esp;&esp;钟宥的服务意识很高,她其实很喜欢。
&esp;&esp;只是,他的性欲也很高根本没看出哪里像虔诚的基督教徒。
&esp;&esp;18岁的暑假,拿到本科offer后,她因为知道他是基督徒,才敢和他去旅游。
&esp;&esp;她送了他象征信仰的十字架耳钉做成年礼物。
&esp;&esp;他戴上十字架压着她做了一整晚。
&esp;&esp;后来,爬山的行程,是他背着她走完的。
&esp;&esp;
&esp;&esp;谢净瓷没转身。
&esp;&esp;钟宥点向她唇角的位置,微哂:“不是说是我的玩具吗,玩具就这样伺候主人?”
&esp;&esp;六年间,都是他给她口。
&esp;&esp;她没有给男人口交的经验,也不想做。
&esp;&esp;和跪下来脱掉他的裤子,把他的鸡吧含进嘴巴吮吸舔弄相比,谢净瓷突然发现后入没那么不好忍受。
&esp;&esp;至少,后入看不见他的脸,也不用吃他的精液。

